姑娘作为夫人,也必是腹有诗书气自华,不妨也吟诗一首与我们听,让我们涨涨见识啊。” 话音才落,学子中有嘶嘶之声,原来百草诗是折羽的夫人啊。 沈黎瞟了一眼裴义之,暗含警告以及一丝复杂难名的意味。 “我只是个采药师,不懂什么诗词歌赋,告辞。”说着她背着小背篓打算下山。 她没走开,折羽拉着她的衣襟一角,那眼神里隐隐有期待,还冲她眨了眨眼睛。“既然他们想洗耳朵,你就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