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米多长的铁签子,就让陈玄北无情的扎进了那个参赛者的屁股里。 差点来个串糖葫芦,从嘴里穿出来。 疼的那个参赛者,甚至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这种方法确实痛苦,不过对参赛者而言,并不致命。 他们的体质本就超越常人。 陈玄北松开铁签子后,一把抓起旁边桌子上的开信刀。 开信刀的形状好似解剖刀,不过刀刃没有那么锋利。 但这对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