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清楚系统正是他诞生这片混沌前的身体所化。

但玄明缺失了那份记忆，直到现在，也不曾清楚系统的真正来历或者说自己的真正来历。

“也许，突破鸿蒙仙君的那一刻，便是一切都明了的时候。”玄明低声说道。

他隐隐有这种预感。

此前突破超脱之时，系统规则便融入他体内不少，余下的部分，或许能够在他晋升鸿蒙仙君后彻底融合。

而彻底融合后，应该就能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