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,很好啊。”温宁眼平心静,浑身没有一丝起伏。

她的心早在跳海那晚,死彻底了,余下是装满的仇恨,这未尝不是一副更坚硬疯狂的躯壳。

她勾唇,“挺意外的,居然拖到现在。”

李承聿赶紧说,“没结婚他们也早就同居了,听说他们还有个孩子,据说出生去办证吧,被人看见了,厉北琛这几年性情乖张,没人见过那孩子,也不敢问,不知道真假。”

温宁望着窗外,视线到底是滞了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