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在于,他的名字后两个字怎么喊都奇怪,晓建,小贱,听着就感觉不是正经人。 原本以为出了国之后应该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了,尤其是南韩这个地方,以陈晓建的上帝身份,怎么着也要喊一声“陈先生”,结果到了最后在长辈们的面前还是逃不掉啊。 “晓建啊,你家是哪里的?首尔的吗?”郑母一边说着一边洗锅,原本陈晓建要接过来的,但是郑母没让。 “啊?不是,我现在只是住在首尔。”陈晓建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