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外的枪声,渐渐变得稀拉起来。 以徐平西多年的军伍生涯,很容易就判断出外面的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。 “我错怪你了。” 徐平西放下他抽了一晚上的那根镶金嵌玉的烟杆,叹了口气,接着诚恳地对坐他对面的欧阳海说了这么一句。 欧阳海坐在一张铁椅上,全身被铁链捆着,两手别在椅子后面,手腕上还带着一副手铐,一头浓密而漂亮的刘海,早已被汗水打湿,紧紧地贴在额头上,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