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转身出了厢房。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竟是端来一盆温水,固执地要替祁蔚擦洗。 而祁蔚自这些天下来,也由最初的震惊、不可置信到后面的接受,恍恍不安再到现在的期盼、窃喜。 “这儿的触感好像不太一样了。”司徒姬俯身擦干大腿、小腿的水渍,甚至连脚指头都没放过。 不过最终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伤患处,沉吟片刻,用手戳了戳中箭周围“好像——反正不太一样了。” 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