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伤感。不想夜半时,那被药涂抹过的地方犹如蚂蚁钻骨缝的痛。 持续起来,绵绵密密疼上好久。绕是浑身是伤的他都不停地冒着虚汗,两眼猩红。 可他还是死死地抿着嘴,唯恐惊动隔壁的司徒姬。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,整个枕头都快被他汗水浸湿。 而他则是无力地抱着双腿,斜靠在了床头。 面如白纸。 而院子中的司徒姬都快将米粥熬好了,还未听到左侧厢房的动静。念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