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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圈子就这么大，季家和顾家也合作过，顾知衍也知道季晚舒小时候和他一起玩，只是为了挤进他的圈子里。

这种事，在顾知衍的身边很常见。

而季晚舒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，也不惹事不添麻烦，只是和沈凉有点不合，所以顾知衍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她做了朋友。

顾知衍每句话都不离沈凉，季晚舒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“你不是也叫她沈小凉吗？”

“你又不是我。”顾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