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李庶福晋面无表情的坐在炕上,久久不入睡,就这么盯着蜡烛瞧,红姑姑有些头疼的说道:“主子,都这么多年了,贝勒爷的性子您应该是知道的,贝勒爷最重规矩,今晚即便不歇在正院也不会去别人屋里。”她也是无语了,自家主子在争宠这事上非常聪明,可别的事却有些拗不过来。 李庶福晋撇了红姑姑一眼,嘴角微微勾起,说道:“你懂什么,我当然知道爷的性子是什么,可爷有那么多女人,我不如此,怎么能叫爷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