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 张延龄呵呵一笑,指了指一边的椅子。 就在施鉴以为张延龄是要让自己去坐时,却见进来个下人模样的人,居然把那把椅子给搬走了。 “你……” 施鉴还没见过这种待客之道的,我上门来,你就这么撤我的椅子?意思是不欢迎我? “不好意思,我在后院准备一场戏,正要开锣呢,谁知椅子不够用,刚才我过来就是为让人搬椅子的,要不怀柔伯与我一同前去看戏?”张延龄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