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敏政苦笑道“老夫一介文儒,岂有建昌伯那般的身家?即便唯一的一幅名作,还……还是旁人寄放在此的,建昌伯您担待。” 张延龄随手把面前的一幅画轴放下,叹道“既如此,那今天也没什么可欣赏的,程学士要是有事的话,不妨直言。” 张延龄何等聪明,你请我过府事假,自然是有事想跟我说吧? “建昌伯……有些事本来……不想跟你说,但既然你都如此明言,老夫再藏着掖着那也就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