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。 戏楼包间的门才打开,张延龄从里面走出来。 “爷,您没事吧?” 一群人围拢上来,如临大敌。 先前张延龄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,他们又不敢去打扰,又怕其中出什么偏差,对于建昌伯府下人和派来保护的人来说,张延龄的安危可是跟他们的身家性命以及未来前程有关,谁都不敢怠慢。 “能有什么事?那个班主呢?” 南来色道“给您去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