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昌伯,你是说,这些账目并非由你从工部给你的籍册中算出的?” 朱祐樘听出一些端倪,神色非常严肃问道。 张延龄道“回陛下,正是如此。” “依陛下所见,工部在誊录账目上便错漏百出,除了誊录错误五花八门之外,他们还选择性记录,即在他们看来无关紧要的进项与支出,都没有记录在册,而其中又参杂了很多在弘治六年以前查无可查的烂账,这样的账目让臣如何去厘清?” 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