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樘听了也大为皱眉。 从这表情看,他提前都不知道张延龄要上奏什么,是没有预案的。 朱祐樘道“建昌伯,如徐阁老所言,你有事说事,为何要提前说明奏事三件,难道不能一次说完吗?” 张延龄叹道“回陛下……不能!因为三件事彼此之间看起来有关系,但其实互相之间又分开,不得不依次递奏,所以……” “奏!”朱祐樘听不下去,不耐烦打断张延龄的废话。 “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