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二人一起离开官所。 到门口,张鹤龄还在那抱怨“姐夫也是的,我们兄弟是做大事的,接待个宁王女婿算几个意思?这种病痨鬼还用我们见?他早死早超生。” “大哥息怒,人家又没得罪你。” 张延龄神色淡然。 张鹤龄把头凑过来道“你小子脑袋灵光,你说姐夫到底何意?” 张延龄耸耸肩道“我上哪知道去。” “你小子不是最近很能耐吗?既然是姐夫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