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朱祐樘想了想,道“这不是朕同意的吗?当时在朝堂上也是商议过的,是朕记错了吗?” “……并非只是如此,奏疏中还提到,建昌伯拿到盐引之后,垄断盐引从盐场的支兑权力,不允许其他商贾以票引支兑官盐,以令盐商手上的盐引既支兑不出盐,又卖不出去,囤在手中……” 李荣捏了把冷汗。 朱祐樘点头道“若果真如此,那建昌伯的确该死,为了一己之私竟连别家的盐引都不允许支兑,盐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