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感觉到自己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,再一次拂袖而去。 他在回去的路上,就想好了各种开脱的理由。 甚至已经在心中预演面圣时如何解释。 “老二得了失心疯,我可不能跟他一起疯,大不了在姐夫面前将他的丑事全抖露出来,可不能被他连累吃亏!” 张鹤龄心中有了一些自信。 但想到了自己的家产,突然又觉得一阵心痛“我的房子!我的地!我的金银珠宝!我的牲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