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这口的,或还能理解。 但张延龄年也才刚过二十,还没到口味刁钻刻薄的地步。 徐夫人道“妾身不明白爵爷在说什么。” 张延龄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道“那我也就把话再说明白一些,我要得到夫人,便是想得到你背后的徽商,你们的货栈,你们的渠道,所有的一切……若说你能真心归顺的话,别说是八万贯,就算你一文钱不给,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 “可现在夫人不过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