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骗你不成?跟我来。” 张延龄带着朱厚照走出正堂,往书房方向而去。 出来时顺手从北来气的怀里摸出来两个骰子,与朱厚照到书房之后,他动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。 “二舅,你别想用缓兵之计,孤要跟你玩骰子,你画画算什么意思?这画的一格一格又是什么狗屁东西?” 朱厚照在旁看了半晌,语带不屑。 张延龄已经把他的事做完,将笔一扔,问道“太子,且问你,一个骰子六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