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行了,咱们这又不是封建礼教社会,不兴这一套,你以后叫我老师就好。” “是,老师。” 邢云霄认真地应了一声,顺着傅决的搀扶站了起来。 也就是在这时,窗外的最后一抹夕阳消失,天色终于完全变暗。 同一时间,傅决眼中的光芒出现了微妙的变化。 邢云霄近在迟尺,看得非常清楚——这一秒时,傅决的眼神平静如深潭般,但一秒后,他眼神里那股子抹不去的沧桑与澹漠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