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厅里一边安静,只剩下盛暖小心翼翼的啜泣声。 老夫人神情复杂,一边是不好继续发难,同时也是忽然有些感怀:等到自己百年后,也不知道有没有小辈这般惦念。 再加上盛氏居然把自己和一个已故贫民老太太相提并论……瞧着也是个没脑子的。 后宅里,没脑子的不怕,怕就怕那种满心算计喜欢惹是生非的。 老夫人悠悠开口:“好了,别哭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婆子把你如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