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着弹棉花的营生,铺子后面就是他家里住的地方。” 白夏想了想,“今天那个大娘,是他娘吗?” 白珍摇摇头,“不是,听说他娘常年生病,躺在床上,今天来的,是他的婶娘。” 白夏点点头,可不是常年生病吗,还是精神病。 在现代都难治愈,更不用说在这个时代。 白夏悄咪咪叹了口气,不知道要不要跟她说明。 白珍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没有注意到白夏的变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