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咽喉咙,脑中忽然有了一丝悸动。 鬼使神差下,墨故渊站起身将那坛酒提起,正欲往杯中倒上些许时,忽听身后传来一道慵懒的呻吟声,吓的他赶紧将余下的酒放回,不敢轻举妄动。 「你在干嘛?」鱼清潺从长椅上坐起,此刻仍旧保持伸腰的姿势,好奇问道。 墨故渊转过身,笑了笑,道「先前这里有两位先生认识梁言的父亲,我便提了两坛酒和他们闲聊几番,从而得知有关梁言他父母的一些消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