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涅起身向墨故渊缓缓走来,看着一身是血的墨故渊脸色是难得的落寞和愧疚。 “先前若不是我执意要来此地,也不会连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还差点丢了性命。”羽涅僵硬着身子歉意道。 微微喘了喘气,墨故渊咧嘴朝羽涅摇头笑了笑,道“即便不来,只要身在这大荒总有一天这梼杌会找上门来的,他深知我的底细,又如何会放过我。” 羽涅蹙眉道“他究竟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,按你所说来这大荒数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