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明，他也没法将那被暴力破开的颅骨给重新粘合上。

除非使用人造骨骼。

但那样就违背了陆渊对自己展览品原生态、全原装、无换、无修、无暗病的要求。

想了想，陆渊最终还是将老五取了下来。

用他那标志性的、好像拖死狗一样的动作，拖在地上向医学院后边的池塘走去。

路上，陆渊每走一段就会停下来闭目沉思一会儿。

他不是在哀悼，而是在细细感悟脑海新出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