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些裹着绑腿的昔日的散兵游勇、乌合之众,跑起来整齐划一,黝黑健壮、犹如一座移动的长方块一样。 “刺……收……刺……” 训练的队伍前排,顶盔披甲的陈子勾背手徐行,冷目观看,嘴里喊着口令,教官的气势由里而外。 尽管是早晨,他已经是汗流浃背,尽管如此,他也不敢卸甲。军令如山,谁也不能僭越,尤其是他们这些教官、军官。 目光扫向教场另外一侧,“噼啪”声不断响起,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