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中有些好奇:“啧啧,还是想不通,这么一个家伙,值得你去庇佑么” 老白猿沉默数秒,下意识看了看七尾狐,随后自嘲的笑了笑:“说到底,我与它,是同一类人。” “我们都只能在别人的庇佑下,苟延残喘的生长,等待有朝一日,能够脱离庇佑,独自生长。” “刚刚我骂它的那番话,又何尝不是在骂我自己...” “曾几何时...” 老白猿的笑容中充满苦涩,最终与七尾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