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性” “还是栽赃嫁祸。” 会议室内十分安静,只有袁青山的声音在不断回响着。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落在他的身上。 直到齐长山幽幽开口:“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高见” “结果就是把大家都清楚的东西,又来复述一下?” “还是你觉得” “在这个会议室里,有人想不到这一点?” 齐长山看向袁青山的眼神中充满了讥讽。 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