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余生的话后,吊车尾咳嗽几声,像是卸下了心中的某块石头,脸色更加苍白。 搭在腿上的双手都已经变形。 “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让学院这钟,为我敲响” “但至少,总算救下了几几个好苗子。” 吊车尾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。 欣慰,释怀。 远处一名名老生汇集过来,站在门外,全员带伤。 但目光却落在吊车尾的身上。 肃穆,庄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