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吗？”

林清雅噗嗤一笑：“周霁川，你傻不傻？都这么久了。”

周霁川宠溺轻笑，也不生气被嘲笑了，又轻抚她的疤痕，都不敢用力，当宝贝似的双手捧着她的细腰。

林清雅寻思他是真的担心她疼，所以刚才那么温柔，都没平日那么强悍，可她喜欢……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她吗？

林清雅轻咳一声，又一脸坦然地说：“周霁川，我允许你有时候，可以对我凶一点。”

周霁川挑眉，又雷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