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嘴上狠毒，但姜羽还是看得出他眼神中对柳慕寒的宠爱与喜爱，对王庆月一家更多也是恨铁不成钢。

“符箓？”

王宪宗一怔，他这场生日宴，有送翡翠，有送黄金，也有送汽车，再不济也是衣服、围巾，现在居然跑来一送符箓的？

一张破符也拿得出手？

不止王宪宗。

柳慕寒，王庆月、柳南华也有些愕然。

他们清楚，姜羽多多少少都有些钱，别的不说，几十万买个礼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