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的钨丝灯散发着昏黄的光,可是,她的眼中却释放着一种白炽灯下才有的晶莹的白光。 像是伤心,又像是幸福。 感觉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在演戏,而是完全融入到了“女主人”的角色。而我,便是她的男人。 “孩子们都睡了,咱们能聊点正事儿吗?”我说。 她听后,转头看了眼北边墙上她姨夫的遗照,回过头后,笑着说:“什么事儿叫正事儿?” “你知道的?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