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听到费晓说孩子重病的时候,我瞬间理解了她之前那种非同寻常的举动。 她那次去监狱见我时的状态,让我感到很是陌生。 那疲惫的眼神,那驼了的背,想到她说孩子姓费时,对我投来的幽怨目光…… 那时候,她并没有告诉我孩子生病的事情。 是啊…… 她告诉我能有什么用? 我在监狱里,身无分文,能帮她什么? 与其让我担心,还不如让我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