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可怜的那个人,现在才知道,最可怜的人是费晓。” 听她如此说的时候,我内心里的谴责又多了一分。 我知道, 不管最后是何种结局, 最伤心的永远都是费晓。 “我知道对不起她。”我说。 端起眼前的酒杯,直接一口干下去,辛辣的白酒如同穿肠毒药一般。 “司庭花那个女人……”童歌说着,忽然又停住,“你是想要跟她过一辈子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