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舒服地舒出一口气后,笑了笑说:“呵,真有意思。” “徐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问。 “哎呀……”他像是伸了个懒腰,“那里头的茶是真难喝啊!喝了两杯我就喝不下去,直接走人了!” “您说什么呢?去哪儿喝茶了啊?”我当着杜禄山的面,嘴角勾出一道冷笑。 “你把苏立雯藏哪儿了?”他仿佛不愿意跟我兜圈子,直接问。 “你老婆在哪儿,我怎么会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