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晚犯神经了……不该带她来的。”我低声说了句之后,便继续给她抹药。 她应该很痛,但是,却一声没吭。 “出去一趟回来,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?”她又问。 我轻轻给她擦着药,看着这只惨不忍睹的手,心里忽然很是酸涩。 一种说不出的酸涩。 “你不该跟司庭花那种女人发生牵扯的。”她说。 “呵……”我苦笑一声,“我感觉很多事情像是命中注定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