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会是这样。”她说。 “你以前想象过跟我母亲见面吗?”我问。 “没有……从来没有。”她说着,转过身去,靠在椅背上,很是无助、很是寂寞地看向窗外虚无的夜,轻吐一句:“感觉自己就是个傻逼。” “你不傻……”我说:“只是你忘了两个人的结合,是两个家族的结合。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彼此,还有彼此的家人和亲人。” “我是孤儿,我想不到那么远。”她说。 “想不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