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脑子里很乱,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能帮我要点儿酒吗?啤酒就行。”她说。 我给她叫了酒之后,她似乎也感觉不到火锅的辣了。 吃着火锅,大口灌着啤酒。 不一会儿,脸就红了。 “他不应该那么对我的!婊子无情戏子无义!他怎么那么无耻?他怎么那么不知足?”陈晓梦说着,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。 “他或许也有什么别的想法吧。或许,他自己早就意识到他配不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