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十点,厉南那边汇报说费鹏没死,但是,高位截瘫了。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正在派出所门口。 “嗯,知道了。” 我挂断电话后,下车点上了一根烟。 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路灯照耀下的枯枝,一阵冷风吹过的时候,我除了冷之外,感觉不到任何的欢喜。 想到费鹏的叫嚣,想到费鹏曾经的嘲笑,想到他拿着钱跑到医院装好人给我送钱,而背地里却整走我父亲肾源时的得以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