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出来啊?!当缩头乌龟?”费鹏说。 听着他那小孩一般的话语,我笑着说:“行了,你赶紧想想怎么跟荀雨离婚吧……让人家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,也该让人家过点儿好日子了。” 费鹏听后,便没了回声。 他自然知道,我是知道了他的秘密,这刻八成气得鼻子都冒烟了。 “你他妈的敢不敢见我?”费鹏冷声道。 “这不是敢不敢的事情,而是一定要见你。”我说。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