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听到费晓的名字从徐年盛嘴中说出来的时候,我便意识到一种恨意开始从内心里蔓延出来。 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徐年盛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得逞般的开心,笑着说:“感觉你对你妻子不是很关心啊。” “费晓在哪儿?”我问。 “呵呵……在米国啊。”徐年盛直接说:“只是,你对你妻子真是不够关心,怎么能让她独自看病呢?” “在米国哪家医院?”我直接问。 “我不能说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