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和刀疤脸的,还是乖乖收起了手机。 这场婚礼,没有伴郎和伴娘,也都没有司仪来主持。 我独自拿着捧花,踏进了童歌家的大门口。 登上台阶,走进正房。 客厅处,摆了果盘和甜点。 童歌父母招呼着我坐下,按照规矩先坐下吃点儿东西,再接走新娘。 童歌三叔客串着司仪的角色,指着童歌的卧室说:“行啦!进去把新娘子请出来吧!” 我听后,“微笑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