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子墨坐在长椅上,如常的一对父子。 检验窗内的医生们似是见惯了父子同来的场景,只是那淡漠的眼神里,有着跟其他医生不同的内涵。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的时间略长,仿佛在用肉眼提前辨别我们之间的亲生关系。 子墨乖巧懂事,很安静地看着人来人往,见我不说话,也不敢打扰我。只是看到那些白大褂的医生时,会紧张地握住我的手。 “爸爸,他们在抽血。”子墨搂着的手腕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