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龙摇了摇头，吐出一口浊气化为风浪：“圣人想法不是我能猜测的，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在你身上会有面对天道的感觉。”

面对天道的感觉？

难道是一位自己借用未来的力量

如果是完整的天地

任何天地都需要天道秩序，难道自己未来将会成为魂宫天地的天道？

顾青玄面色黑了下来。

天道无情，他并不想成为一个无情的人。

若是没了七情六欲和一个机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