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的生命力在逐渐下降。 那理所当然。 虫母贪婪地舔舐着虫族的血肉,感觉到肚子里暖暖的,那种无名地栖息在骨髓里的倦怠感彻底消失,与此同时燃烧起来的是更加疯狂的进食欲/望。 祂听到了虫族们的惨叫。 那些可怜的、脆弱的意识在联结里颤抖,一个个光点在崩溃,在消失。 但祂不在乎。 冰冷的,残暴的母亲只遵从于本能。 埃德加多感觉到一种无法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