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俩等等我,咱们三个人一个房间吧。” 回过头一看,是车夫老马,江枫笑着点了点头。 “那就上来吧,马老哥。” 车夫老马踉踉跄跄的走了上来,三个人走到了一个二楼尽头的房子住了下来。 这个客栈和在辽东住的很是不同,没有床,或者说都是床,因为他们要睡的就是脚下踩着的这片竹席上面,房间里只有一张方形的桌子在中间,江枫把长刀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席地而坐。 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