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青的声音再次响起,两个人四目相对。 “这条路,我陪这走下去。” …… …… 翌日。 山上的李恪文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,他看向铜镜里的自己,四十余岁,头发却已经白成了一半。 没人知道他站在这个位置上是怎样如履薄冰,怎样的步履维艰。 十年辛苦,最终得到的是什么? 这个问题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响起,而李恪文却不敢继续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