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,麻绳绑得太过结实,没有半分松动迹象。 云牧挪了挪身子,将视线放在了这个灶台上,石头垒成的灶台,灶台四个边这已经是云牧能碰到的范围内最锋利的东西了。 没办法,云牧只能慢慢的把手靠在那里,上下活动,每动一下,麻绳也在剐蹭自己的手腕,一柱香后,手腕早已经血肉模糊,鲜血已经染红了红色的麻绳。 苦心人天不负,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磨断了麻绳,双手被解放了。 但是绑在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