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剪刀咔嚓,一会儿又拿个架子夹着,往头发上抹点什么东西, 听到陈老板的话,她嘴角微微一撇,很是不以为然,“行啊,你说怎么赌?” “这样,” 陈阳翘着二郎腿,双手搁在膝盖上,看着她笑道, “就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,你随意指定一项,我运作到巴黎去,如果能把展览的门票卖光,并引起轰动,就算我赢, 否则,就算你赢,怎么样?!” 艾米眯着眼睛想了想,